“啊,我很喜欢这柄剑上的柳叶纹的。”嘟囔着嘴,花满馨有所不满。
“你是喜欢柳叶纹,还是喜欢柳承……”
花满馨一把捂住花万剑嘴:“不许再说了!”
嬉闹间,柳剑派数人跑来,花满馨收起笑意复归严肃。
“花伯伯,可有受伤?”柳承恩位于队首,抱拳作揖满是关心神态,柳珋柳镛已是离了队跑向汪毓处,也是关心询问着伤势。
“我倒是不曾受伤,你们如何,身上可有何些异样?”
“无碍!幸得花伯伯赶来,我们才得以无恙,无外乎些皮外伤,回去静养几日也就愈了,此番鬼手门精锐尽出实在凶险,我且能将性命保下已是天佑。花伯伯仗义相救,我还是要多谢几次。”
“承恩贤侄莫要客气,我失踪期间万剑宗也全靠着你们庇佑,况且我等两派亲似一家,此类见外话休再提起了。”舒缓一口气:“想来也是后怕,幸而我正与馨儿于不远处落剑坡练剑,见到鬼手符后匆匆寻来,果真叫我撞到了这桩丑事,不曾想他卫都为了你们几个晚辈,不仅祭出鬼手符,还竟亲自出手。”
“是极,师弟下山久未归门,我与胞弟担心也出门去寻,不曾想竟见鬼手符燃放,也是吓怕得紧。”柳承恩拍了拍心口,仍心有余悸。
“满馨姐,已是能去落剑坡练剑了吗,那不是说,你已能使出万剑诀奥义了!”柳莲幕发声问道。
“哎——”花万剑长叹一口气,望向天际:“自首徒石问筠叛门,我回宗后心灰意冷也无心指导余下三位内剑阁弟子,虽说剑法可看却也不堪大用,天赋悟性离那石问筠差有十万八千里,馨儿作为我女儿,站出接过此等烂摊,实乃赶鸭子上架不得已而为之呀!”花万剑闭上了眼,神情落寞:“想我花万剑成名甚早风流无数,年轻时欠的债此时终是要还了,逆子花满庭不思进取难成大器,呕心沥血养育之大徒又被野心噬了良心欺师霸门,因果轮回,报应不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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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伯伯何须如此悲观,子瑾师弟前日还与我提及此事,说到万剑宗派门佼首声威仍在,万剑诀剑道霸者无人可敌,便是那姓石的不识好歹杀鸡取卵自毁前程,凭着满馨,辛尘,初墨三人之悟性,料也不出几年便能各当一面,而花伯伯重又归来武艺更精,外门弟子团结一气尤胜以往,那万剑宗可不就是欣欣向荣前程大好,何要愁得?”
启开双眼,看向柳承恩,见其双目清澄神色坦诚,笑意泛起:“柳如是个老东西,样貌比不上我,剑法比不上我,老光棍一条自是媳妇也比不上我,可收徒,却是我比不上啦。”撇了撇嘴,复语:“也不尽然,我当下又收得一关门弟子,资质要胜过石问筠,心性人品更是极佳,哈哈,便是收徒,我也胜了。柳如是啊柳如是,我且处处压你一头,你羞不羞,气不气。”
柳承恩实感好笑,师父与花伯伯两位老人家,总是爱比。
“啊嚏,啊嚏!”远处大堂居间,一柳木椅上,黑发鹰喙鼻男子连打数个喷嚏:“死残花,肯定又在背后嚼我舌根!”
“花伯伯,可与满馨妹子同去我派坐坐?师父对你思念得紧,总想着再与你喝上几盅。”
“就他那滴水酒量,也敢叫我去喝酒,哼,叫他等着,改日我提上几缸好酒,让他醉死在缸里。近日,是去不了了,馨儿落剑坡练剑正当紧要,我又收得关门弟子,眼下各类事宜堆于一处,处处费心且走不得。”
柳承恩轻声应诺,随即转头喊过:“汪小兄弟!”汪毓应声,走了过来。
柳承恩对着汪毓一揖到底:“承汪小兄弟多次搭救,承恩铭记于心一生受恩,是日叫汪小兄弟被候知客掳走受多番苦楚,承恩有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