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

【你想让我把他复活？】规则怪谈声音在他的耳边响起，音量不大，就像是面对面坐着聊天一样。

【你不能把他带出去。这个愿望只能有限度的实现。】

“那没关系。”秦渊的语气迟疑了一秒：“我就是……就是想再见他一面。”

“我们很久没见了。”

【我看到了……你们共同经历的任务不算很多嘛……】

【生死之交是一种难忘的感情，但是，感情是一种必然会被进化掉的东西。】

【等你们灭亡了，我可以将你的意识保留一段时间。】

【你会有足够的时间，去观摩其他文明的消亡。】

【好了。】

秦渊没有理会规则怪谈所说的话。

他看到身边空着的位置一阵抖动，一个人形慢慢被勾勒出来。

是李雪松。

“秦……秦哥？”李雪松有点迷茫地看看周围：“丁组长……你们怎么都在这？”

“我……”他抬起手看了看自己的胳膊，捏了捏自己的脸。

“我不是死了吗？”

秦渊拥抱了他一下。

“你没死……不，你是被规则怪谈复活了。”

“规则怪谈？”李雪松迷惑不解。

【你要感谢秦渊——他许愿让你复活。】

“谁？”李雪松被吓了一跳，然后马上反应过来：“是启明吗？丁组长，启明不是没有这里的权限……”

“不是启明。”秦渊拍拍他的肩膀，示意他坐下。

“是大过滤器。如果我们没法通过，就是整个文明完全灭绝。”

“这么严重？”李雪松愣了一下，然后豁达地笑了。

“比我们之前的任务还难一点。什么时候开始？”

“已经开始了。”秦渊也笑了。

“我们现在就处于大过滤器中——其他人已经离开了，现在这里的一切都是被大过滤器创造出来的，包括……”

他伸出手指，对策组的范围内转了一圈。

“这里、除我之外，所有的人。”

“丁组长……”李雪松面色复杂。

丁正浩反倒是笑了笑。

“没关系，看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