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洛克吸了口气，虚构推理所得到的结果在他的脑子里回荡，震的他头皮发麻。

“很重要……这个副本，在消化天选者！”

………………

“我们要抓紧时间……这里的变化越来越快了。”

在秦渊等人前往图书馆的路上，通道已经开始出现了轻微的颤抖，与此同时在各处墙壁的接缝处、墙壁与天花板和地面的连接处……都渗透出了一丝丝灰色的、散发着微光的雾气。

在路过诡异囚犯的牢房时，秦渊让西娅顺便拉了两个囚犯出来。

这是他和李雪松需要用到的。

此刻图书馆内的情景，也出现了极大的变动。

这里的墙面已经开始剥落，失去墙皮之后，露出来的不是水泥或红砖的墙体，而是一虚无的黑暗。如果向内观察，就会发现，其中呈现出来的是与黑塔上层类似的情景——白色和灰色的线条交织，在灰色的雾气中时隐时现。

一个新的书架出现在之前的书架中间，上面所有的书籍，都像是正在燃烧——

除了阿历克塞之外，在场的人都知道，这并不是在燃烧。

这是书籍正在形成。

从书籍的数量来看……

应当有一百多本。

当书籍形成的那一刻……或者说，当书籍即将形成的时刻。

就是对应天选者被淘汰的时刻。

秦渊转过头，看向西娅。

这个哲人国送进来的替代品，并不是一个合格的天选者……但她同时也是巴托尔德的爱人。

以及，另一个必然会死的人。

“我有一个不见得多可靠的想法……或许它不会有任何作用，只会让你在最后的时间里感到痛苦。”

“也有一点点的可能，它可以帮助你实现你和他的愿望……”

“你要试试吗？”

听到这句话，西娅的眼睛猛然亮了。

如果说刚才她的眼睛是蒙着雾气的清晨，那么此刻，就是云开雾散，太阳骤然升起。

“我不在乎什么代价。”

“只要有一点可能……”

“我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