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他回过头，看到拿着锅铲的老板，不由尴尬地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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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

“饭不能乱吃......”老板伸手将他还没吃完的蛋炒饭收走，倒在店里宠物狗的饭盆里：“话更不能乱说。”

“我这个店不大，但是人再多也有一个座位是空着的。”老板伸手指了指在柜台旁边的一张空位：“你知道，这个位置是留给谁的吗？”

没有等待回答，老板自顾自地说了下去。

“你当然不知道，这个位置，是留给秦渊的。”

“当初，他就是坐在这个位置上，听到规则怪谈的公告，在我这里进了怪谈副本！我当初就说过，只要我还能做饭，只要他愿意回来，我就要管他一辈子的饭。”

“今天你在这里，吃了我做的饭，我都觉得丢脸。”

老板找出一块抹布，擦拭着桌子：“你可以不用感谢他，也可以不用感谢所有死了和活着的天选者。但是至少，你要尊重他们。”

他抬起手，指着门外。

“出去，我这里不欢迎你。”

看着周围其他顾客不善的眼光，没了蛋炒饭的食客咽了口唾沫。

..................

“国运......不就是国家的运势，体现了国家的实力吗？”丁正浩不清楚，为什么一号要在这个紧要关头，问他这种问题。

“你说的对，但也不对。”长者缓缓摇头。

“国家是由人组成的。国家的一切，都取决于人、来源于人、服务于人。”

“你没有经历过贫困和四面楚歌的年代，所以你可能不懂......”

“人就是国家的一切。只要人能够拧成一股绳，只要人还有蓬勃的精神和意志，只要人与人之间还相互信任、愿意付出......那么，国家就不怕面对任何苦难，即便被打倒一千次，也可以一千零一次的复兴。”

“只有人，只能是人......才可以决定国家如何。”

“龙国人，昂扬向上的、不畏艰险的、永不认输的龙国人，他们才是龙国的国运！”

“只要他们还在，龙国就永远不会输。相反的，如果这些人不在了，即便现在有千万的国运，也不过是清晨的露珠，太阳一晒就会消失，风吹草动就会跌落。”

他拍了拍丁正浩的肩膀。

“所以，秦渊本身，比国运更重要......不用过分在意那些数字。”

“去给他发出提示吧。国运的事情......等他回来，再告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