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你们医院,好像不允许医生这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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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之前来过医院……她知道医生的规则?不,应该只是知道一些禁忌,所以说的比较含糊。
秦渊心里一松。
即便是只知道一些禁忌,也足够了。
像是忽然从迷茫中被唤醒,邵医生身上浮现出的诡异特征,逐渐消退。
然后他尴尬地笑了笑。
“那个……我……”
“你也不想违背规则的事情被我告到院长那儿吧?”
妈妈翘着二郎腿,优哉游哉地说。
“我是一时冲动……”
“你觉得我会信还是院长会信?”
邵医生不说话了。
“儿子你还有什么想问邵医生的,赶紧问。”
妈妈冲他挤挤眼。
这是在暗示他问一些比较……擦边的问题。
秦渊读懂了。
“邵医生,有个事情打听一下。”他也没有表现出气势凌人,而是仍然客客气气的问道:“医院的四楼,有什么需要特别注意的地方吗?”
他没有直接询问邵思雨这个名字。刚才邵迅医生的反应让他有些警惕。即便医生认为患者还没有完成治疗,也不应该以直接呈现出诡异形态的方式施加阻拦。
通常的做法,应当是言语劝导,并且在无法劝导的情况下同意。
所以,邵迅医生有可能受到了某些影响。很可能,就是邵思雨。
在进入怪谈的第一天,邵迅医生在听到自己去过四楼时,表现比较在意。所以,他应当是知道一些东西。
“据说四楼有一间屋子,很危险。那屋子是空的,门牌也是空白。”
在规则怪谈里,“据说”几乎可以等同于“事实”,特别是当这句话是从诡异口中说出的时候。
“你见过那间屋子?”
“没有……”邵医生的眼神有时间极短的飘忽不定:“我听别的医生说过。”
“哪个医生?他自己有没有去过?”
“就是,就是……是哪个来着……”
邵医生抓着已经开始稀疏的头发:“我想不起来……”
“你确定你没有去过?”秦渊进一步提示:“那是一间单人病房,里面有一张床、床头柜、桌子……”
“躺在床上,能看到窗外的天空……”
“别……别说了。”
邵医生呼呼喘着气:“我想起来了……”
“我去过那里。”
“我在那里做过手术……我出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