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没有诡异、没有人、也没有发现什么规则。
这意味着他的技能也暂时没有用武之地。
又过了一会,正当秦渊感到自己随时可能睡着的时候,门外传来了高跟鞋的声音。
声音在门口停止了。
然后,门开了。
一个大约二十五六岁的短发女性走了进来。
她穿着白大褂、戴着方框眼镜,怀里抱着一个应当是用来记录的板子。
“你醒了?”
秦渊无法回答,只能用鼻子发出“嗯”的声音。
“感觉怎么样?能说话吗?”
“嗯。”
得到这个回答,她坐了下来。
秦渊的注意力集中到她的上半身,那里有一处非常显眼的东西。
一个银色的胸牌。
【青山市人民医院】
【姓名:邵思雨】
【科室:精神科】
邵思雨伸手摘下他的口球,将记录板放在床边,从口袋里拿出一支笔。
秦渊呼了一口气,张了张嘴。
虽然口球不会影响到呼吸,但放在嘴里一直撑着,也很难受。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还好......”秦渊苦笑了一下:“就是......能不能把这个拘束衣解开?”
“先回答我的问题。”邵思雨紧接着问道:“现在,有没有愤怒、烦躁的感觉,或者是想摔东西的感觉?”
“没有。”
“现在是否觉得你不是你自己,你在扮演另一个人?”
“否。”
“如果你用刀或者其他工具伤害自己,是否会让你觉得开心或放松?”
“不会。”
“真的不会?”
“真的。”
邵思雨沉默片刻。她的目光在记录板上上下游移,像是在阅读什么东西。
“那个......能不能先松开我。”发现这并不是什么奇怪的游戏,秦渊用一种羞涩的语气请求道。
“我......我想上厕所。”
..................
他当然不是真的想上厕所。
只是,目前的情况下,信息量太少了,不足以支撑他后续的推演。
他需要从当前的情况脱身,以便于寻找线索。
被邵思雨从床上放下来后,秦渊首先是伸了个懒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