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义又道:“你只管去,莱登以及给贸易公司和赌场管理层打过电话了,说他在国内出了点事,短期内可能无法履行股东职责,所以把股权转让给了你,你和千足过去之后,手段狠一点,一定要争取在最短时间内控制住局面,要不然,就没有退路了!”
“你放心,中国有句古话,叫做置之死地而后生,我们现在面临的就是这种局面,他们求的是发财,而我们求的是生存!他们不给我们活路,那没办法,只好试试马力了!”
阿桑一挺腰板,态度非常坚决地说道。
“对,谁断我们的活路,我们就断他的生路!!”一旁的马千足也拍着胸脯,表达了坚定的态度。
“该稳的时候要稳,该狠的时候一定要狠,人不狠,立不住!”罗义道。
阿桑和马千足自然都明白他这话里的意思,目露凶光地点了点头,干这个,他们可都是行家里手。
“义哥,你什么时候回来?”阿桑问道。
“不一定,大概得半个月左右,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办,办完后,我就联系你们。”罗义道。
“要不我俩跟你跑一趟?打打下手啥的!”马千足也问道。
“不用,你俩办好这边的事情就行了。”罗义摇头。
阿桑和马千足也没有再多言,三人继续吃吃喝喝,干完了四瓶白酒,方才作罢。
……
次日天刚擦黑,罗义和大奎驾车上路,返回西海。
莱登和老杜被绑了手脚,坐在中排座椅上,罗义坐在后排,大奎开车。
一路上,罗义和大奎专门挑人少车手少的偏僻路走。
几人白天找个偏僻的地方睡觉休息,晚上赶路,旅途辛苦,自不必提。
整整两天两夜后,面包车终于开到了西海市。
“该说的,都已经说了,进去后,不会再反悔吧?”罗义看着莱登和老杜问道。
二人经过长途跋涉,舟车劳顿,都已萎靡不堪,听着罗义的话,都沉默不语,半晌后,不约而同地轻轻点了点头。
罗义看了看表,早上八点半,时间刚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