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主,
“喂?”
“大爷?”
老头抬起头,盯着金不换,浑浊的眼睛里露出了一抹子熟悉的神色:
“你不就是昨晚那小子……”
金不换一怔。
老头见他愣在了原地,继续碎碎念道:
“大半夜的不睡觉,跑来敲我老头子家的门,真是……”
金不换心头一动,再一次跟老头聊起了窗台上手办的事,可老头却充耳不闻。
见他这副模样,金不换也不再聊这东西了。
没过一会儿,老头就给座椅上老妇喂完了粥,蹬着一辆破旧自行车出去了。
金不换目送老头离开了筒子楼大铁门,转过来的时候,却发现老妇的手在轻轻地抽搐着。
他微微蹙眉,走进了些。
听到了什么从老妇嘴里发出的声音。
于是,金不换再凑近了些。
“小……心……”
小心?
金不换心头一动。
他也附在了老妇的耳朵处,低声道:
“小心什么?”
老妇支吾了很久,才艰难从嘴里迸出俩字儿:
“……火……烛……”
金不换闻言,翻了个白眼。
他还以为是什么重要的消息。
正要离开,准备去天台查看的他,却忽然将目光再一次投向了生活不能自理的老妇。
她有病。
除了严重的精神萎靡之外,身体也只能够蜷缩在轮椅上,没法行动。
可这样的人,嘴里却一直在重复着那四个字。
显然,火烛在老妇的心里留下过极深的印象。
这是什么重要的线索吗?
金不换来到了老妇和老头的房间里,这里门没锁,里头有一股浓郁的……烧焦的气味。
他四下里寻找,却没有见到任何烧焦的东西。
老头又是在院子里煮的饭。
所以……
这股烧焦的味道,究竟是从哪里来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