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当官要考试,想考试要学文,没人避得开李隼。
这时候,他们不在乎谁对抗谁,只是想见一见偶像。
然而李隼没有急着出来,李禁继续说:“为了对抗上秦,不知道有多少李家男人死在东边那片战场。李信,李毅,李善等等数之不尽。诸位,整个大昊中,有谁比李家与上秦的仇恨更深?”
这番话影响很大。
不少围观者醒悟过来,好像的确是这么回事。
近几百年来,东焰军的统领几乎都是李家人。
在此期间,东边战事频繁,从未让上秦再拿走一片土地。
突然说李家叛国,着实有些过分。
“其实真相已经很明显了,但是我不敢说。”
“唉,自古以来,忠臣往往得不到好的结局,往往是奸臣活得最久。”
“李禁将军国士无双,绝不会叛变,我百分百信任。”
“退一万步讲,如果连李家都抛弃仇恨叛变,那就说明大昊本身有问题,更说明那位有问题。”
舆论在翻转,呈现出澎湃之势。
朱搴脸色不变,但心里不是很舒服。
更加后悔,昨夜应该将李家全部处死,何至于把麻烦留在今天。
稍微恢复情绪,朱搴道:“就算如此,也不能排除你们李家叛国的嫌疑。从李家搜出来证据很多,如果你们有兴趣,可以依次查看。此外,别把自己说得多么为国为民,千年间做过多少恶事你们自己清楚。若不是历代皇帝仁慈,哼,李家哪有今天。”
话刚说完,楼上传来一声大笑。
“你这话说得有意思,巧了,你们皇室做过多少恶事,我李隼也知道不少。”
当初的文学泰斗,如今的普通修士,李隼迅速飞来,如飞鸿掠影,轻飘飘落在刑场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