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来想打开来吃一个,但是却发现盒子的角落里用油性笔标记了饼干的个数。
“真小气。”苏印月无奈地将饼干放回原位。
连张纸都没有的家庭,竟然会有油性笔,苏印月咧咧嘴。
随便吃了两个锅里已经冷了的隔夜包子,收拾妥当后才出了门。
走在路上,苏印月这几天一直在琢磨着黑色月亮的事情,在月亮变成黑色时,那个时候就是她们能离开的时刻。
苏印月心里琢磨着,便走到了那个熟悉的小院。
今天因为她来得晚了些,已经有个老人取代了她的位置。
除此之外,还有几个中年女人在整理苏印月前些天分出来的又黑又亮的那些黑细线,并在老人的指导下开始在大片带有暗纹的黑布上编织。
而那些带有暗纹的黑布,就是这些老人这些天夜以继日的成果。
苏印月推门进去的时候,没几个人注意到她,大家都在干自己手上的活计。
苏印月走到自己的位置旁边,那个干着她活的老人利落的起了身,把位置让给她。
嘱咐苏印月好好干活后,她自己就走到一边休息去了。
苏印月坐下来一边默默地干着手上的活,一边悄悄的观察着四周的环境。
她注意到屋内烧开了两口大锅,时不时的传出来切菜的声音。
有两个人闲聊的声音传到苏印月的耳朵里,从谈话的内容来看。
从今天起她们还要负责那些修缮祠堂的人的饭菜了。
“我来帮你吧。”一个女人拿着个小板凳坐到了苏印月身边。
“谢谢。”苏印月道了声谢。
“不用谢,不然我也是干坐着。”女人腼腆地笑了一下,低头拿起一个线团。
看着手里的这些黑线,苏印月想着黑色的月亮会不会和这个望舒村的祭祖活动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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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个问题,得等到她们祭祖的那一天,才能知道答案。
苏印月瞄了一眼在旁边跟她一起收拾线的妇女,看上去沉默寡言的,苏印月用胳膊肘碰了她一下。
“阿姨。”
“怎么了小妹?”
“咱们这个祭祖,具体流程是什么啊?”
“祭祖流程?什么是流程?”女人疑惑地望着她。
“就是祭祖那天咱们都干啥?”
“哦,你说祭祖那天啊,咱们就是在祠堂里给先人祈福烧香,就没别的了。”
“那咱们织的这些布是干啥的?”苏印月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