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本记录着胡鹏生这些年房子的收租数额,这是胡鹏生的主要收入。
靠着这个收入,靠着祖上留下的房子,几十年间,他攒下了1000万的遗产。
姚若岚看账本的速度很快,看那些收租金额,在脑中粗略的计算。
她隐隐感觉到有什么不太对劲的地方。
其实胡鹏生的遗产很好算,房子的估值、租金的收入,扣除每月的大致开销花费。
姚若岚感觉,胡鹏生的遗产虽然应该是有很多,但不至于那么多。
这其中好像会有一个缺口,缺口会差了100万。
为什么是100万呢?这多出来的100万是怎么得来的呢?
十几分钟后,许文山走了过来,说,“好像真没找到血迹,有可能藏得太深了,毕竟应该有....十二年以上了,等明天让法证部的人再来详细检查一次。”
姚若岚忽然说,“许SIR,你有没有想过一个问题。”
“什么?”
“胡鹏生的遗体究竟在哪里?”
“在哪里?”许文山不解。
姚若岚解释:
胡鹏生的遗体应该从来都没有离开过琴江村,那么他的遗体究竟去了哪里。
被埋了?被烧了?这都不太可能,十几年前,琴江村当时的村民比现在多了几倍,无论是家里、枯井,或者是山上。
如果将胡鹏生的遗体烧了,或者埋了,这里村民这么多,每天都在种地挖菜。
这十几年,应该是会被发现了的,但是村民们都没有发现,而凶手当时定是思考过这个问题。
凶手用了一种方式,让这具遗体凭空消失。
凭空消失?
许文山很快就反应过来,感觉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他讲,“你是说...天祭?”
“也许凶手并不止一个。”姚若岚说,“我们去那个山洞看看。”
.
二人离开胡鹏生的家,前往村中心的那座山上。
顺着石梯爬上山,找到了一个山洞,这个山洞就是用来天祭的地方。
他们进入洞内,阴森森的,蓝色的手电筒一照,山洞内的墙上、地上出现了大片颗粒。
这些都是血迹留下的证明。
在这里起码处理过几百位死者,要寻找胡鹏生的血迹,可真的是一件大工程。许文山皱着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