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芸?你怎么知道这女人,这案子我可是什么都还没说。”张天牧面露吃惊。
许文山笑了笑,“其实哪要你说,一堆八卦神探都把这宗案件讲得仔仔细细。”
许文山口中的“八卦”神探,正是村子凉亭里的那些妇女,案件发生后的这几天,村子里的女人们早就纷纷议论了,这个说一点,那个说一点。
许文山又刚好住在隐士村,没事就在村子附近拍照,他的耳朵机灵,查案的本能,本能让他捕捉到各种各样的声音。
所以这宗案件是怎么发生的,嫌疑人是谁,嫌疑人和谁又有什么关系,他清楚得不得了。
“你为什么怀疑刘芸?”张天牧问。
“我记得,她是第一个发现失火的人。”
“就因为这个?”
“对,就因为这个。”
此时热气腾腾的鱼端了上来,张天牧还在等许文山推理,许文山就此打住了,他说,“天牧,你是有查案能力的,你一定能够想明白为什么。来,不说了,我们吃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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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店老板端了干锅肥肠过来,热情推荐,“我们这特产的烧酒不错,配菜吃非常有味。”
“那就来一壶吧!”许文山说。
天牧要开车,不能喝酒,许文山一口肥肠、一口酒,确实是很对味,但这烧酒的后劲太大。
酒足饭饱,许文山趴下了。
张天牧开车送许文山回隐士村,送到村口,许文山说了句,“没事,我能走回去。”
“真的没事吗?”
“放心!”许文山醉醺醺地笑着,他握着张天牧的手,就像是酒后吐露真话,“你...你这个朋友,能交。记得!”许文山伸出食指点点张天牧,“记得,刘芸!”
说完后,许文山晃晃悠悠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