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时候我在念书,学业紧张,就将这份暗恋搁置。
我念书的成绩还行,考上二类的大学不成问题,可是父亲希望我有更好的未来。他看中一所国外的贵族学校,学费贵得不行,但父亲执意想送我去国外念大学。
我知道这其中还有一个原因——父亲想要彻底掐断我和阿来的爱情。
可面对高额的学费,父亲根本没有钱,为此,父亲决定盗墓。
他一直都知道,在余洛村附近有一个大墓,可是这墓穴内的机关极多、且复杂,一个人、两个人都无法完成。
他保守估计需要三人。
而这时,谭昆和叶炳良出现了。
他们都是孤儿,铁路边拾荒的流浪汉,也都很年轻。
父亲打猎时与他们有过接触,觉得二人可怜,观察了一段时间,父亲决定带着他们还有阿来共同盗墓。
“但是”,李美叹了口气。
1977年,在盗墓的时候,父亲死在了墓穴里,是被暗器射死的。
阿来和叶炳良、谭昆逃了出来。
这个消息是阿来告诉我的,他说我的父亲死了,我悲痛欲绝,想要领回父亲的尸体。
阿来按住了我的手,“不行”。
盗墓是重罪,如果父亲的遗体被发现,那他到死后都会背上盗墓贼的恶名。
而这么做,也会连累阿来坐牢。
为此,我只能忍住这个秘密,对余洛村的村民说我父亲一走了之,不告而别。
在我最伤心的时候,阿来一直陪着我,我们终于走到了一起,也决定结婚。
我也放弃了念大学,婚后在家务农,阿来打猎。
日子虽然清贫,可我知足。
但阿来不这么看,每次夜晚,他给我忙农活一整天的手涂按摩膏,涂着涂着,他的眼泪就掉了下来。
我知道阿来爱我,他恨自己没用,不能让我过好日子。
1978年末的一天清晨,那是令我第二次悲痛欲绝的日子。
是谭昆和叶炳良来找我,之前我和他们俩认识,但是不太熟,只在祠堂吃过饭。
但是这两人和阿来关系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