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所做的这一切都非常不合常理。
门被推开,肥佬吹了声口哨,“早餐做好了。”
姚若岚和十三妹走下楼,进入包厢餐厅。
旋转桌盘上放着极其丰盛的早餐,生滚白粥,油条,砂锅辣米线、汉堡、鼎边糊、虾仁肠粉。
诡案组虽然只有三个人,但是经费是警务处长特批的,不计成本,想怎么报销就怎么报销,管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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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妹说,“你这东西都够我们吃上三天了。”
肥佬笑了笑,端上三杯新鲜的牛奶,在牛奶里打了几个甲鱼蛋,“早餐很重要,你们都是脑力劳动者,来,喝杯王八蛋奶,补补脑。”
十三妹装了一碗辣米线,嗦了一口,全身冒汗。
实在是太辣了,她咕嘟咕嘟地喝着王八蛋奶解辣。
姚若岚还在思索着案情——
杨凯是爱余美娜的。
在他的最后一梦中,甘愿自己揽下罪名。
他至死都在为妻子开脱罪名。
“好辣啊。好辣啊。”十三妹张着嘴,散着辣气。
“辣就对了。”肥佬故作深沉地念起了一段话,“曾有人说,辣,并不是味觉,而是一种痛觉。”
痛觉?
这句话提醒了姚若岚,她想,爱,有时候也是一种痛觉。
回想起见余美娜的时候,她面部每一个细微的表情。
这宗案件的凶手就是余美娜。
但细细想来,却发现还是有一个很不合理的地方——
余美娜若在口红上下毒,她无论如何都会让自己有嫌疑。
她接触过口红,警方肯定会调查她,她在投毒前定是想到了这一点。
她完全能用另一种更隐秘的方式,她绝对有机会单独见到珍丽花,也能够接触到珍丽花的皮包。
把剧毒随便涂在一支珍丽花自己的口红上,这才是最简单的方式。
干嘛要如此大费周章?
不久后,一份医院的病历报告单让案件变得更加诡异。
原来杨凯在几个月前得了绝症,这事他从没对任何人提起。
而再调查,找到一个律师,杨凯的律师。
律师手上握有一份遗嘱,杨凯早就为自己安排好了后事。
看着病历、看着遗嘱上的文件签名。
姚若岚之前所猜测的事情被印证了:
在这宗奇怪的谋杀案中,倘若所有人都说了谎话,都在秘密做着某件事,那就有了这个被离奇所驱使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