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只是单纯的看你不爽。”阿蕾奇诺毫不留情的讽刺道,“万恶的资本家没人看的顺眼。当然,如果有一天,资本家突然变成穷光蛋,也是个挺令人喜闻乐见的事情。”
“但,院长小姐,我想即使我确实是万恶的资本家,可,如今至冬的一切运作,还有各国的税收,也都有我的一份功劳吧。”
潘塔罗涅轻笑。
“世人咒骂资本,却又不得不承认,资本确实能操控一切。”
“哼,总有你操控不了的东西。”阿蕾奇诺闭上眼睛,双手抱胸,冷哼一声说道。
“这只能证明,我站的还不够高,还无法让经济的钟摆,因我而停。”
话音落下,潘塔罗涅双手伸展开来,眼眸之中的野心在此刻毫不掩饰的显露出来。
横竖人都终有一死,那么他又为什么不能成为那个人上之人?经济的发展不可能因为一个人而彻底停下,但是这并不代表经济不会因为一些突如其然的事情而断连,从而短暂停止些许时刻,以铭记此事。
既若如此,他又何尝不能让提瓦特的经济因他的死亡而短停,因他而铭记呢。
就像他的弟弟为了救人,不是也付出了包括自己性命在内的许多么。
潘塔罗涅从不追求长生。
在童年时期因为心脏病而经历过的濒死告诉他,世界不会因他而崩塌,时间也不会因他而停。他能做到的,只有抓住那些可控而虚无缥缈的东西。
比如政治,比如经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