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早餐坐在沙发上点上一根烟顺便想一想今天干点什么。(不知道大家有没有这种感受,就是喝大了喝到屡次呕吐,第二天起床抽烟都会恶心,提醒一下,吸烟有害健康。)
放下身边的手机响了起来,是一串归属地是上海的陌生号,看了一眼手机号,虽是陌生号,但好多年前我就能倒背如流了,现在也还是没忘记这个号码。
“你没换手机号,我也没换。”杨容馨的声音从那头传来。
我没接话,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杨容馨随即又说“你起床了吗,难受吗。”
我说还好,没什么问题。
“昨晚是她照顾的你吗,怪不得不难受了。”
我没说话,等同于默认了。我在杨容馨说的话里感受到了酸溜溜的味道,或许是我的错觉,我们俩早都结束了,没成仇人就不错了,她吃哪门子醋。
杨容馨随即又开口道“你可以来我这里一趟吗黎勋?”
“我去你那干什么?”
“我崴脚了。”
“崴脚去医院啊,你跟我说什么。”
“黎勋你忘记你是一名大夫了吗。”
“承让了杨大夫,您也是一名大夫。”
“医者难自医。我试了一下没有特别严重没有伤到筋骨没必要去医院,上大学的时候那次我崴到脚你帮我摸的那个药我忘记叫什么了,你可以帮我买来吗?”其实她这么说我是抱有怀疑态度的,她作为专业里的尖子生怎么可能忘记一个药名。
“你告诉我你房间号我帮你叫跑腿小哥买了送过去。”
“黎勋你不能这么不负责任,我是因为你才崴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