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好几个月没有进过田府大院了,感觉一切都很陌生。看到两个守门的家丁,一副不阴不阳的臭脸,我恨不得一记耳光狠狠的糊过去!
我在心里忍不住暗暗的把他们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这么长时间了,虽然田尘这边没有消息,但是顾锦城已经派人查清了他们两个人的底细,这两个人原来是刘芳菲兄弟的两个旧交,几个臭鱼烂虾沆瀣一气没少做坏事,仗着刘芳菲的面子来给田尘看家护院,其实就是刘芳菲暗中的狗腿子。
进到大门里面,躲过两条呲牙咧嘴的猎犬的狂吠,我又忍不住叹了口气,这两只大狗,我走的时候还没有来田府,田尘花大价钱买的这两只“斑锦彪”犬一身虎斑,威风凛凛又有何用?最坏的人天天都养在他的身边他都浑然不觉,只怕这守门犬只能防住好人却防不住坏人吧。
田尘娘听见声音已经从房间里走了出来,擦着眼泪迎接我们,拉着我的手哭道:“若彤,娘就知道你会来的,田尘做的再不对,你也不会见死不救的,以后你就是我们的亲闺女。你快去屋里看看吧,昨天下午弄回来,到现在还昏迷不醒的,今儿下午要是等不到你来,只怕难活下去!……”
一路说着话,引着我们几个人向东厢房走去,我疑惑道:“田尘现在怎么住这里了?”
田尘娘摇头叹气,满脸厌烦的说道:“自从你搬出去之后,我们看刘芳菲是越看越嫌弃,田尘和她争吵了几次后就不去正屋住了,没赶她走是怕她动了胎气,家里来个她这样的妖精,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
我默默的不说话,快步往房间里走去,进了门,我让碧月和小福子在正间先坐着等我,自己撩起卧房的门帘走了进去。
只见田尘他爹在床前呆坐着,两眼无神,面容憔悴,看见我和田尘娘进来,也不搭话,低头默默的走了出去。
我来到田尘的床前,低下头检查他的伤势,只见头上已经处理包扎过了,缠裹了好几层的白布,鲜红的血渍在白布上已经凝固,又干又硬的,一眼就能看出伤势很重。
我皱紧了眉头,轻声问道:“娘,你们找的大夫医术好吗?给田尘用的金创药是否能靠的住?”
田尘娘又满眼流下泪来,抽泣着说道:“我让你爹请的是青州最有名的外科先生了,可是昨天晚上一夜,加上今天快一天了,也没见田尘醒过来,看着血像是止住了,现在我们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