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相汪海东闻言,俯首一礼,脸上带着阴暗不明的神情,“那守城所用的物资,就有劳两位大人了。”
上官翼和章现见状,连忙侧身,又连点头应声,随后两人转身抱拳,各回各家准备物资去了。
而左相黄河清也冷冷看了一眼右相后,也急忙追上了上官翼家的马车离去。
两辆马车慌慌张张地从县衙离去,大街上的行人匆匆忙忙地跑回家,所有的商铺也关紧了门窗。
右相汪海东冷着脸看着远去的几辆马车,开口问县令薛关道,“你觉得左相这人怎么样?”
“啊?这?小的不敢妄言左相大人。”
“哼,别以为站在屋檐下就不会被雨淋到!别忘记了,这驻兵是谁帮你招揽来的。”汪海东冷哼了一声。
“大人,小的,小的,绝不敢忘了大人的恩情!”
薛关吓得后背冒冷汗,急忙俯首跪下,哎,右相和左相一直暗地里不合,两个势力相互较量着!
家人们,谁懂他此时的心情啊?
这县衙门口,谁知道暗地里有多少只眼睛在看着,他只是一个小小县令而已,可不敢在县衙大门口妄言左相大人,不然他估计都见不到明日的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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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家的马车上,上官翼看着左相黄河清,欲言又止。
“好了,你想说什么就说吧。”
左相黄河清没好气地看着上官翼,“看你那熊样,我还不了解你吗?有话快说,有屁快说。”
左相黄河清和上官翼既是同乡,又是同窗好友,平日时,在朝堂上有时言语不合,实际上两人的私交一直不错,在彼此面前都是最真实的自己。
上官翼闻言,叹了口气,从怀里掏出一封信,交给左相黄河清。
“这是我家那小子寄来的,关于燕家那小子的情况,我觉得有必要跟你通一下气。”
“若这上面所说是真的,这战,我们必输!”左相黄河清捏着手中的信,此信的内容让他太震撼了,让他的思绪久久不能平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