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什么都做不了。

只能听林妮妮讲述。

“他肯定有察觉，但或许是感觉到愧疚吧，他便彻底断了这个念头，也没有责骂我。”林妮妮语气冰冷，提起自己的师父，没有一点尊重。

“他是我杀的。”

林妮妮语不惊人死不休。

房间内，陷入到一阵沉默中。

“什么？”何建国难以置信的问道：“你说，他死在你手上？”

“林天华怂恿林剑锋下的毒药，并没有完全将他毒死。”

林妮妮叹了口气，“是我发现后，亲手打碎了他的心脏。”

“你这个畜生！”何建国眼睛充血，趴在地上不断的怒吼。

他们都很意外，为什么老林好端端的，就没了。

想不到凶手，竟然就在家里！

“不对！”秀才还是感到不理解，“难道别的姐妹被你祸害废了，老林单独教你本事？”

林妮妮的手段很强，他亲自领教过。

单说这下毒，就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我的本事？当然是和我师父学的。”林妮妮非常享受现在的感觉，“不过，那是我另一个师父。我的易容术，还有下毒的手段，就是他教我的。”

“怪不得。”秀才释然了。

他之前还非常好奇，老林怎么会易容术。

原来林妮妮背后还有高人。

“这些年，我故意让自己没有存在感，就是担心这件事被发现。”

林妮妮感觉体内的力量越来充盈，语气也更加兴奋，“师父死后，我在暗中推动这一切！”

“何建国，你的计划我早就知道。为了配合你，我怂恿大姐她们将墨九赶出门。”

“我还怂恿师母和林剑锋不断找墨九麻烦，为的就是激怒墨九！”

“只有王翠花死了，林天华才会来。林天华死了，黄九泉才会来！”

“你背后的师父，也是万山盟的人？”秀才再度感到惊讶。

不是万山盟的人，不可能知道林天华和黄九泉的关系。

更不可能对这一切，了如指掌。

“她，就是温静珠。”林妮妮无比自豪和得意，“我的一身本事，都是她教我的。”

“老林只把本事教给墨九，从来没有教过我！我愤怒，我失望！”

听见这些话。

何建国目瞪口呆。

他是老林的管家，知道很多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