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静静听着,没接她这话。
其实于我而言,高嫁与否并不重要,家中钱财已是足够我三生富贵,身外物并不能入我眼。
我若要嫁,自得寻一如意郎君,相互情投,如此慢慢来日,才能日日复日日觉得欢欣。
就像父亲与母亲那样。
过了几日,父亲与兄长领兵出征讨伐烛阴,两国兵力悬殊,此战几乎不战而捷,但我和母亲还是相送他们出城去,总少不了千叮咛万嘱咐。
隔日母亲也去了姨母家小住,留我一人在家中乐得自在。
没人看着我,书我自然是不会念的,
每日就与迎香她们逛逛街听听曲,日子过得悠闲舒坦。
只是有一日,我路过萧景珩府邸时,突然想起了他帕子还落在我这儿,
他贴身的东西我不好拿这样久,于是忙慌回了家,将帕子清洗干净后,交代迎香将其送还给萧景珩。
晌午起来后,我见迎香在庭院里修剪花枝,便问她,
“东西送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