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华费尽心思掏空了萧景珩的精气神,为得就是一步步蚕食掉他手中的实权,
得萧景珩如此安排,虽是做了傀儡,但也是距离皇权更近了一步,昭华自是喜不自胜。
但她流于表面的,唯是一副惶惶不安的模样,
“萧郎,臣妾做不来这些......且即便如此,萧郎也是太过操劳了。其实萧郎不是一早就已经属意安王为摄政王了吗?不如这段时日,让安王他......”
“他?哼。”
提及安王,萧景珩神色一瞬阴沉,冷笑着话中带话道:
“朕还没搞清楚,他到底是从哪里钻出来的野种呢!”
闻听此话,昭华心尖猛然震颤,
她极力保持镇定,事不关己地问:
“萧郎何出此言?”
萧景珩沉声道:“昭儿可知道,静贵太妃昨夜向太医院报了她突发不服之症一事?”
昭华淡淡颔首,“一清早寿康宫的宫人已经来给臣妾通报过了,臣妾也安排了太医去诊治。”
“还诊治什么?由着她病发暴毙才好。”
萧景珩粗鄙地撂下这一句刺耳的话,激动的情绪缓了半晌,才勉强平复下来,
“先帝并无桃花不服之症,而安王却有。所以朕想知道,静贵太妃是否有这隐疾。于是昨夜,朕特意赏赐了她一壶桃花酿。
然无人知晓的是,那桃花酿不过是朕让井常在拟味所制,喝起来是桃花后味,而实际上,不过是与桃花全无相干的桂花饮罢了。”
言至此,
萧景珩双眸微眯,右手不觉攥紧了拳,激得小臂上遍布凸起的青筋,
“朕很想知道,昨夜喝下桂花饮的静贵太妃.....是如何会犯了桃花不服之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