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昭也想起来,但是手撑着椅把儿勉强尝试了一下,四肢仍旧使不上劲,只得放弃。
“太后,臣妾......”
“你身子不舒坦就坐着。”太后走到宋昭身前,取下腰间的帕子替她擦拭着额角的浮汗,
“是哪里觉着不舒坦?女子生产过后,身子本就孱弱虚亏,再加上为着封妃的事近日你又颇为操劳,可是累着了?”
宋昭弱声道:“多谢太后关心。原是臣妾自个儿不争气,倒要大伙儿跟着挂心了。”
太后说:“你辛苦为皇帝诞育下贵子,大伙儿关心你也是应当的。你......”
正说着话,莫名的眩晕感忽而涌上了太后的头脑,
她眼前发昏,手脚迅速发麻吃不上劲,晃悠着连站都站不稳。
好在青竹一直贴身伺候着她,迅速搀扶住她的臂膀,这才没叫她跌在地上。
“母后?”
“太后娘娘!”
众人又是一窝蜂地围了上去,簇拥着太后坐在了宋昭身旁,
宋昭又是疑惑又是关心地问:“太后娘娘这是怎么了?”
太后脸色一瞬浮了层青,额头也开始渐渐冒出虚汗,双手也止不住地打颤,
瞧着她和宋昭的情况差不多,只不过症状略要比宋昭严重一些。
随着宋昭和太后相继乏力发昏,这件事明显变得突兀起来,
皇后的脸上,也攀上了一层微不可查的阴翳。
正焦灼之际,江德顺带着太医赶了过来。
来者是才被萧景珩提拔为太医院院判的郭太医,
他一刻也不敢耽误,连该行的礼数都没有周全,就开始替太后和宋昭诊脉。
待细心研究过二人的脉象后,郭院判忙道:
“启禀皇上,太后和懿妃娘娘是因为药物相克的缘故,而犯了悸症。”
“药物相克?”萧景珩不明就里,“怎么个相克法?此症何解?”
郭院判详问了青竹和云杉,问她们近日太后和宋昭都服用过哪些药物,
宋昭才生产完,所用大多是温补气血,滋阴护宫之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