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此物应该是温阳种子汤,是用来助孕的。”
他顿一顿,不觉看向宸妃,低声道:“微臣近来只给宸妃娘娘开过这方子......”
褚院判的话,更进一步坐实了宸妃的罪证。
所有的证据一瞬间调转矛头,全都指向了宸妃,
她显然是没有料到会出现这样的局面的,震惊之余一时哑口,呆愣的跟个木头桩子一样,直挺挺站在原地。
舒妃哭着说:“你当日嫉妒杨贵人有恩宠,所以用下作手段毒死了杨贵人!现在宋贵人得宠,你就又故态复萌了!
褚院判说离魂散是从苗疆传过来的,你兄长带兵征讨过苗疆,你若想要这东西,可谓不费吹灰之力。而我母家远在隆城,与苗疆南辕北辙,我哪里有能耐能得到这么多离魂散?
这事分明就是你故技重施,想要害死宋贵人,顺带要我替你背了黑锅!宸妃!你可真是好算计!”
舒妃条理十分清晰,
这一桩桩一件件说得有理有据、合情合理,
宸妃被她怼的哑口无言,只得拿出那一身的跋扈劲来作伪装。
她用力推搡着舒妃的肩膀,骂道:
“贱人!你敢诬陷本宫!?”
“放肆!”萧景珩瞪着宸妃,高声呼喝:“你跟朕解释清楚,为何这用浮光锦做成的袋子上,会沾着只有你在用的汤药药渣?”
解释?
宸妃自己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要怎么解释?
见萧景珩动了大怒,她只好先跪在地上反复叫冤。
前朝事已经够忙碌了,这后宫却还要他日日焦头烂额,
萧景珩实在头疼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