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昭去的时候,萧景珩正在批阅奏折。
起先听见宋昭来了,他并未抬头,只道:“来朕身边。”
宋昭近身上前,“嫔妾伺候皇上研墨吧?”
说着拿起徽墨墨锭,于砚台中正打算研墨的时候,被萧景珩的余光瞥见了她被白布扎起来的手腕。
萧景珩放下毛笔,转而执起宋昭的手,关切道:“伤着了?”
宋昭点点头,“不小心打翻了茶盏,被碎瓷片割伤了,不碍事。”
萧景珩便说:“那便歇着少辛劳,免得伤口再裂开。”
他将砚台从宋昭面前挪远些,“朕叫你来不是要使唤你的,你什么都不需要做,安安静静陪伴在朕身边,就很好。”
和萧景珩相处的时间越久,宋昭就越能感受到他对自己的不一样。
以前两人见面,除了床上那点事以外,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但现在萧景珩很会考虑宋昭的感受,
比如今日瞧见宋昭手腕破了,不仅不让她操劳,连入夜休息的时候也没强迫她做那事,彼此相拥着就歇下了。
到后半夜的时候,萧景珩却突然被身旁的动静给吵醒了。
他抬起惺忪的睡眼,借着幽暗的月光看过去,
瞧见宋昭正抱着头坐在床上,身子一个劲的发抖。
“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
萧景珩将手搭在宋昭的肩膀上以示慰问,却不想这样简单的一个举动,倒惊了宋昭。
“啊!!!!”她无端尖叫起来,“不、不要!不要杀我!”
说着一把将萧景珩推开,发了疯一样掀开被衾,连鞋袜都顾不上穿就向外面跑去。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一幕,萧景珩一时僵愣住,脑海中不禁浮现出一桩往日旧事:
当日杨贵人也是这样,在一日深夜里于他怀中,毫无征兆的就发了疯......
萧景珩不敢多想,忙冲门外喊了一声,
“拦下宋贵人,别伤着她!”
而后仓促蹬上靴子,大步流星的追了出去......
(悲伤消息:我甲了,拼死两更吧,明天不烧了再把三更补回来。大家还是戴好口罩,注意防护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