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咳就咳出来,朕不是外人。喝点水,先润润嗓子。”
宋昭又羞又怯地说:“多谢皇上。”
这一切都被还拘着礼的李贵人看在眼里,
自打萧景珩入内,她便一直拘着礼,萧景珩非但没让她起来,甚至连正眼都没有看过她一眼。
她心里当然也是委屈的。
明明她前几日也感染了风寒,为何萧景珩对她不闻不问,却对一个答应关怀至此?
心下不豫的她,也装腔作势的咳嗽了两声。
这一咳嗽,倒当真引起了萧景珩的注意。
只不过他看向李贵人的眼神里,氤着几分阴郁:
方才张久贵告诉他,昨日宋昭侍寝后,不知怎地惹了李贵人的不满,罚她在雨地里站了大半个晚上,因此才会沾染上风寒。
他是天子,他昨日才与宋昭许诺过,说自己的宠爱不会带给宋昭任何危险,
但今天,他就食言了。
如此算来,岂不是李贵人打了他的脸?
萧景珩瞥了李贵人一眼,语气寡淡道:“你的病还没好?”
李贵人以为萧景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