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岳在脑海中思考了两秒,准备进行一步一步的说道:“先从你问的第一个问题说起吧,我认为仅是第一个问题,他回答的话就不可信,他说石华找他要钱的时候他说自己没钱,这对一个公司的大老板来说根本不可能,身为老板怎么会连一个工人的工钱都发不起。”
宋清歌也是这么认为:“嗯,第二个问题呢。”
“第二个问题没什么好说的,虽然他的确在这十天之内给了工钱,但你也猜到了,要不是石华这件事,恐怕到现在他都不会给员工发工钱。”
“这么说你也认为我当时的猜想是对的。”
韦岳深感无语的说:“肯定的啊,你以为我是傻子吗?这种事稍微动一下脑子就可以想到,我的脑子还没生锈到连这点事情都想不明白。”
“对对,是这么个道理,你继续说下一个问题吧。”
“第三个问题你问的是他知不知道石华妻子得病的事,我觉得他说了假话,石华找他要工钱要不下来的时候,石华一定会说出自己妻子的事,希望他能看在自己妻子的份上把工钱给自己,可他最终还是没有给,要不然事情也不会发展到如今的情况,如果给了工钱石华就不会那么想杀他,石华的妻子或许也还有活着的机会。”
“可惜的是这个世界上没有如果,人生世上的时间无法逆转,每一个时间上的选择也只有一次机会。”
“是啊,再下一个问题,我记得你向展双行问的是你觉得石华的死和你有关系吗?对吧。”
韦岳为了避免自己记错,先问了一下宋清歌。
“没错,是这个问题。”
韦岳确认自己没有记错,说:“这个问题我觉得他回答的是真的,是和他有关系,他也只能这么回答,他要是回答和他没有关系就显得太假了。”
宋清歌回忆了一下展双行回答他这个问题时的话语:“是这样,我的问题问完了吧,你说说你的问题吧。”
“我第一个问题问他能不能相信他前面说的话,他说可以相信,这个我们就不用再想了,完全不可以相信,第二个问题他的回答没问题,是正常人会作出的回答,关于我在走出病房前问出的那个问题,我不认为他没有听见,当时我们要离开,他的注意力一定会集中在我们身上,直到我们走出病房,而当时发出声音的也只有我,我并没有说方言,是用的普通话,声音也是当时他那个位置可以听到的水平,他不可能没有听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