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连他们都不相信秦羽，那么，就没有人相信他了。

敬礼的时间，一直持续了三分钟。

这三分钟内，所有第五空队的人马都全神贯注的看着投影的画面。

如同在看他们的神。

直到画面消失，他们才放下敬礼的手，纷纷回到战机中。

战机冲向云霄，只在天际上划过一道白色的航迹。

看着这一幕，所有节目现场的观众，都有些看呆了。

但他们却怎么也想不明白，这样一个人，为什么会变成后来这个样子？

……

天京第一人民医院，住院部。

依然是植物人状态的陈光荣国士看着此刻的画面，他身体颤抖的更加厉害，眼里不断流下大颗大颗的泪水。

如果他可以说话，此刻一定是号啕大哭的状态。

因为他想起了以前，和秦羽共事过的那段时光。

确实是最安心的时光。

仿佛只要有他在，就没有解决不了的事情。

“病人的情绪目前处于不稳定状态……”

“病人的特征，有巨大的起伏！”

此刻。

病房里聚集了一群人。

清一色都是医学界的泰斗，院长，只是地位最低的。

“也许，我们真的能亲眼目睹一场医学奇迹……”

听着护士不断汇报着陈光荣的病情特征，不少医学泰斗都发出了这样的感慨。

事实上，早在看到秦羽从红墙里出来，一人承担起第五代战机的研究资金时，陈光荣就已经处于不稳定状态了。

原来，他一个人承担了研究的资金，而他，却谁也没有说！

眼泪，更多了。

陈光荣浑身颤抖的也更加厉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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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的是真的吗？我父亲，真的有苏醒的希望？”

最高法院内。

医院的情况，已经实时通知了陈龙飞。

作为陈光荣的儿子，此刻，这个堂堂七尺男儿，终于是红了眼眶。

有太多太多话憋在心里，想对父亲说。

他尽可能的咬住牙，不让自己哭出来。

关于父亲的回忆，他最深的一次，就是小时候，他难得回家一次。

父子俩，久违的吃了一顿饭。

饭桌上，父亲告诉自己，希望自己以后能成为像他一样的人。

“他是谁？”

年幼的陈龙飞懵懂的问道。

那时，父亲只是微微一笑，却没有继续说下去。

现在，他终于明白了，父亲口中的‘他’，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