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不到十分钟，金正国就意识到，自己和这些员工也没什么两样。

“金会长！刚才的走位应该是往左，不是往右！而且要注意角度，要让产品清晰地展示出来！”

“好的，我重来一次。”

“演讲的时候要注意节奏，要制造悬念！你刚才就像小学生念课文一样，要投入更多感情！”

“好的，我重来一次。”

彩排持续了整整六个小时。

加上长途飞行的疲惫，结束时金正国感觉双腿都在打颤。

乔布斯却依然精力充沛，还在一旁指点着不足之处，从灯光细节到麦克风音量，事无巨细。

直到所有细节都确认完毕，他才来到金正国身边坐下。

“这么年轻就累成这样，以后怎么办？”

“不是我太弱，而是您的精力太旺盛了。您看看员工们的脸色，感觉随时都会倒下。”金正国苦笑道。

“为了之前的努力，他们也得撑到明天。”乔布斯语气坚定。

乔布斯、杰弗里·贝佐斯、埃隆·马斯克，这些人都有一个共同点：

把人当机器用。

或许可以说他们缺乏共情能力，也可以美其名曰追求极致效率。

“我也会撑到明天的。等大会结束，就算晕倒送医院也值了。”金正国自嘲道。

“呵呵，大会结束后你也休息不了。新总部大楼的工地，你得跟我一起去看看。还有政界人士要会面，苹果新产品的研讨会也要参加……”

乔布斯滔滔不绝地列举着金正国的行程安排。

照这个安排，金正国恐怕只有在路上才能休息片刻了。

不，如果和乔布斯乘坐同一辆车，恐怕连路上都得开会。

“新总部大楼的施工进度我一直有跟进，听说比预期要快。”金正国说道。

“泰宇建设的实力确实令人叹服。他们一丝不苟的工作态度深得我心。我亲眼看到他们晚上也开着灯加班加点，当时我就想好好夸夸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