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

柳青岩“……”

见他又不说话了，忍不住问了一句“你说的都是真的？”

“什么？”

柳青岩有些懵，柳姥爷蹙眉，看着傻愣愣的老儿子，瞪了他一眼

“你刚才说的你二嫂想辞了供销社的工作，是不是真的？”

“嗯，二嫂就那么一说，不知道她是不是认真的，老爹，二嫂要是认真的你同意不？”

柳姥爷把毛巾和牙缸放到条桌上，坐到靠背椅上，粗糙的手使劲搓了下脸，才抬头问了另外一个问题

“青岩，你说实话，你和依依你们办的那个厂子靠不靠谱？之前你们去集市上卖卤味和炒糖山楂，虽然也挣了一些，但还是算小打小闹的，可成立这厂子那就不算小事了，你就跟我交个底？”

柳青岩挠挠头，要他怎么说？说他是因为相信依依，也因为他“嗅”到了一些，还是因为他挣了一些，所以“膨胀”了，想干大的，想挣多多的钱？

“爸，我们自己挺有信心的，而且现在的变化你也看到了，我相信日子会越来越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