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掰下一个鸭翅膀,拿起耗子药的咬面子就往上面洒,糊了一层又一层。
沾上之后,傻柱拿来一个饭碗,将沾满耗子药的鸭翅放进饭碗里,在里面倒上水。
“哥,你干什么呢?”
傻柱叮嘱道:“雨水,你别碰这个碗和碗里的鸭翅膀啊,这里是耗子药。”
“我把鸭翅膀腌入味儿了,把这个给许大茂家的狗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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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咬我,我就得让他付出代价,直接送她去死。”
何雨水略微担心得说:‘哥,大黑又不是故意的,你别药他了。’
傻柱说:‘你这丫头怎么胳膊肘往外拐,你和我一伙还是和许大茂一伙的?’
“我当然是和你一火得了。”
“行了行了,你也别解释了,你就别动这些东西就是了”
“知道了!”
半个小时后,鸭翅膀被耗子药腌制的差不多了,傻柱拿着耗子药,一跳一跳的出门了。
他来到大黑的面前,讨好似的笑道:‘大黑啊,昨天是我不对了,我不该打你,我上门赔罪来了。’
“这是我买的鸭子,送你吃鸭翅。”
说着,傻柱将鸭翅扔到了大黑的面前。
大黑龇牙咧嘴的盯着傻柱,大有一言不合就开咬的架势。
现在许大茂不在,这大黑狗要是开了,他就遭殃了,赶紧走了。
“吃啊,你吃!”
傻柱比划了两下,一蹦一跳的离开了,没到三十秒就跳回家了
大黑看了一眼傻柱的鸭翅,一爪子将起打出了十多米远,鸭翅一溜烟的滚到了后院儿和中院的交界处。
不是主人和女人喂的东西,大黑是不吃的,尤其是和自己有仇的人。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本狗要是没有点智慧,能在这个年代活了五六年?
笑话。
贾家。
贾张氏出门儿要去上厕所,下意识的向许大茂家的大黑狗那看了一眼。
眼尖的他一眼就发现了鸭翅。
“咦,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