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月的时间,除了她的工资加外快,秦淮茹的存款又减少了100多。
贾张氏吃的是肥头大耳的,每天除了吃饭,不是在睡觉,就是在喝水或上厕所。
贾张氏的脾气也越来越暴躁,稍有不顺,轻则开口辱骂,重则上去挠两把。
平日里只要他出门,四合院的小孩子们都是哇哇哭着跑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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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外面的野狗见了她,也是夹着尾巴就跑。
贾张氏觉得自己病了,每一次坐下来,等她起来的时候,就感觉到麻木,就连晚上睡觉都感觉到自己的手脚在抽筋。
有心想要到医院里面去看一看,可是她又觉得吧要花她的养老钱,不值得。
自己的儿媳妇,最近一段时间不知道怎么了,能耐也变得大了许多,天天天的白面馒头,白糖水加隔三差五的吃一顿肉。
贾张氏通通把这归为自己的能耐了。
这天贾张氏刚喝完白糖水,就想出去溜达一下,又管不住自己想上厕所的毛病,叹了一口气,贾张氏站起来就想往外面走。
但她的脸色却突然的僵住了,这该死的身体,到底怎么了?
只见贾张氏从椅子上站起来,后半天都没有动作,浑身崩的壁纸,身体上的肉一颤一颤的,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缓过劲来,等她准备去上厕所的时候,却发现已经没有了那个着急的感觉了。
她低头一看,发现自己的裤腿湿漉漉的。
叹了一口气,贾张氏回到房间里面换了一身裤子,随后将那换下来的裤子又堆到秦淮茹的房门口。
贾张氏烦躁的在屋子里面走来走去,口渴的他忍不住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加了两勺糖后这才喝了下去。
心想着这么下去也不是个事,看来自己必须得去医院看一看了,实在不行,街道口那个小药店去看看也行啊。
就这么想着,贾张氏打开床上的机关锁从里面拿了几张大黑十。
然后她又将机关锁锁好,这才心满意足的向着街道口的药店走了过去。
来到药店里面,贾张氏看着前面排着好几个人,忍不住心中的那份火气,就在药店里面和人吵了起来。
大家都是第一次人,凭什么要让着别人呢?
和她吵架的那个人明显的也不是个善茬,最后药店的人看她闹得实在太凶了,为了息事宁人,决定先给贾张氏看看,当贾张氏把自己的病状和那郎中说了之后,那人就皱着眉头。
随着一句你有病…,还没说完贾张氏就是劈头盖脸的一通骂。
“有病,我当然知道我有病了,我没病,我跑到你这来干什么?你个庸医,就说能治还是不能治吧,一天天的叨叨叨的,话怎么就那么多呢?”
那个郎中听见贾张氏这么说他,随便写了一个消渴症的治疗方法后快速的把药抓给她就不管了。
贾张氏拿着药和收钱的人又吵了一架后出了三块钱,拎着那包药就往回走了。
当路过院里面胡同的时候,她发现好几条野狗居然在抢骨头吃,野狗的叫声吵得她心里难受,贾张氏忍不住拿起一个板砖,就向着野狗扔了过去。
野狗护食,看见贾张氏居然敢打它们,一个个纷纷忘记了往日的恐惧,嗷嗷叫着就向着贾张氏冲了过去。
贾张氏吓得药一扔撒腿就跑,可还是被野狗追上,在她的后臀上狠狠的咬了几口。
吃痛的贾张氏一路尖叫,一路往回跑,好在野狗看见贾张氏跑了并没有追击,反而又跑回去叼着那块骨头离开了这个地方。
贾张氏尖叫着跑回四合院,刚刚跨过大门口的时候,后脚猛然一个抽筋,贾张氏一头撞在门框上晕了过去。
不一会儿鼻子都流出血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