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芷柔看看尚仁然后说道

“你怎么知道的”

尚仁仰着小圆脸说道

“我看见的，是个姐姐，那个姐姐好像很痛苦的样子”

莫芷柔原以为他和燕儿一样，眼睛能看见鬼怪，但是尚仁的眼睛清澈明亮并没有什么异样，莫芷柔说道

“那个姐姐还有什么不一样的”

尚仁说道

“那个姐姐一直在比划着什么”

两人正说着，董秘开着车停在了两人的前面，石如宣所在的精神病院在郊区附近，离忙高轩的公司开车也要40多分钟。

一路的颠簸尚仁小可爱已经昏睡在莫芷柔的怀里了，软软的小脸红扑扑的，莫芷柔轻拍他哄着，前面的董秘从后视镜里看着他们微微一笑，然后说道

“莫大师这个小孩子是您徒弟吗，可真是可爱呀”

莫芷柔笑笑说道

“不是，但是我也觉得他很可爱”

莫芷柔突然想到这个人是董秘，应该会知道一些事情，莫芷柔试探着说道

“你是什么时候做董秘的”

男人不以为然的说道

“小姐在世的时候我就是董秘”

莫芷柔又说道

“那你们小姐活着的时候，有没有什么异常，或者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董秘沉思一会儿说道

“没有，小姐自打董事长和夫人去世以后，整个人都变得沉默寡言了，当时有石经理陪着她，后来认识了孟董，再后来当时石经理和小姐是住在一起的，小姐和孟董同居以后，石经理就搬出去，当时小姐叫我帮忙送石经理离开的”

莫芷柔说道

“那后来呢，你们石经理和你们小姐有没有什么不一样的”

莫芷柔坐在后面看见后车镜里董秘神情古怪，然后董秘说道

“其实我私下听见过一些消息，都是公司里面那些人闲着没事传的”

莫芷柔说道

“是关于你们小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