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易把脚收回来,说:“以你牧大公子对待情敌的态度,不会邀请他一起吃饭,哪怕是出于礼貌客套。”
“宝贝儿,既然你这么了解我,那咱们就再深入交流一下?”
“算了,”文易拍拍他的脸,说:“下午不是约了去市里?我怕你精神不济,谈不好项目。”
“你以为我是卡门里那些银样镴枪头?”
“那倒没有,我说的精神不济,是怕你脑子里的黄色废料影响谈判思路。”
两人在沙发上腻歪了一会儿,甜到牧白有种他们就是恋人的错觉。
但他总觉得文易有心事。
也许是因为公司的事?
毕竟李敏道还有另一个身份,就是德康生物股东的儿子。
“走吧,我饿了。”文易说。
“好。”
文易头昏脑涨,但怕牧白怀疑,还是强撑着起身换了衣服,还拿了瓶酒,和他一起下楼吃饭。
牧白心里的疑窦始终没消失,进了电梯,忍不住问:
“你家公司最近怎么样?”
文易看他一眼,就知道他还在纠结李敏道过来找他的事,扑哧一声笑了:
“是啊牧总……那能怎么办呢?不如你把齐清的工作接收过来,这样我就不担心了?”
他说得这样自然,牧白还真就信了。
但毕竟每个公司都有商业机密,他便不再深究。
餐厅里。
段非看着那瓶有几年没喝过的酒,笑道:
“文易,这不好吧,总喝你的酒……”
文易笑笑,没说话。
心说这些酒,连同那房子里所有的东西,差不多都已经是牧白的了。
“嘁,假不假啊?”郭大伟看向文易,“文易,下午谈项目,你和牧白一起去?”
“我不去。”文易想也不想地拒绝了。
他本来就不喜欢这种商务场合,前几天和牧白在海边折腾到天黑,就算打了针,也缓解不了身体上的不适。
昨天夜里,他心脏已经开始出现严重早搏了。
文易这病从外看不出什么端倪,每次牧白多想,他总能自然而然地打消他的疑虑。
所以当他拒绝时,牧白不作他想,毕竟文大公子是个一年只穿一次正装的社会精英。
牧白在桌子底下,拍拍文易的手,说:
“那我尽量早点回来。”
“好。”
吃过午饭,段非和郭大伟要去打网球,牧白跟文易回了房间。
“你不跟他们出去玩?”文易躺在床头,问。
小主,
窗外的雨还在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