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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我背你上去?”
其实文易到车里等他也不是不行,但他就是下意识地说了出来,并且很有执行能力地拉住了文易的手。
“你行吗?”
“你说呢?”
当两人站在有点高度的山顶时,文易闻到了牧白身上的汗味,那是一种可以全身心依赖的味道。
牧白虽然有点喘,但谈不上累。
他把文易放在一块石头上站着,搂着他的腰,抬头问道:
“我行吗?”
文易俯身凑到他耳边,低声道:
“你太厉害了……”
冷风把竹林刮得簌簌响,牧白咽了一口唾沫。
这会儿是调情的好时候,但不是做点什么的好地方。
于是,他搂着文易,在他脖颈间慢慢逡巡吸吮,轻声说:
“晚上我们住江城酒店……”
***
安全锤不算砍伐工具,但尖锐的榔头加上刀片,还是能轻易把竹子折断。
牧白取了最鲜嫩,水分最多的那部分砍下来,之后从兜里掏出几百块钱,压在剩下的竹子下,说:
“宝贝儿,为了你,我可是连竹子都偷了!”
文易拿着竹节闻了闻。
“牧总,为了一顿竹筒饭,我可是要跟你去江城酒店呢!”
***
晚上七点钟,江城酒店迎来了两位自带某种烹饪食材的客人。
牧白把新鲜竹筒交给服务生。
“麻烦给我们做两份竹筒饭。”他又看向文易,“有忌口吗?”
“里面不要肉也不要菜,只要米饭。”文易说。
“好,”牧白说:“另外要两例蹄膀汤,一份西芹炒虾仁,再烧个武昌鱼。”
“好的先生,等稍等。”
服务生接过竹节,对这样的客人并不好奇,因为在他们看来,有钱人就是会为了某种所谓的乐趣,做一些匪夷所思的事。
虽说文易昨天打了针,体力上有所恢复,但毕竟身患重疾,服务生走后,他去泡了澡。
而牧白,已经开始工作了。
手机响的时候,他刚把到南市之后的工作日程确定下来。
“喂,牧白,你们到哪了?”段非在电话那头问。
牧白揉揉脖子,靠在沙发上,“刚到江城。”
“才到江城?照你们这么跑,到南市也该上班了。”段非说。
“那正好,年前就和他们那边招商办的人透过消息了。”
“好吧,到时候我和大伟去找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