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白说完,便吻上了那张让他沉溺的唇……
远处灯火逐渐熄灭,一室爱意越来越浓……
“你抽烟了?”文易问。
牧白点头,“抽了一根,你不喜欢,我以后不抽了。”
文易懒懒地靠在牧白身上,一只手在他胸口逡巡不去,感受着他强健有力的心跳。
一只手描摹着他的嘴唇,似乎有些迷恋那淡淡的烟草味。
“不,很好闻。”
文易说着,从烟盒里摸出一根烟,塞进牧白嘴里,给他点上。
牧白低头看着他,抽了一口。
文易笑着从他手上接过来,自己也抽了一口,然后把烟放在烟灰缸里,闭着眼吻上他的唇……
寒冷的冬夜,亲吻在继续。
玻璃上交颈相吻的身影,映射着文易无法宣之于口的爱,也倒映出牧白没有全面占领文易喜怒哀乐的遗憾。
牧白拥着文易,却觉得他那样远……
究竟要到什么时候,你才能真正属于我?
***
尽管寒气逼人,但东方已经露出一丝温暖的阳光,不遗余力地普照大地。
经过一整夜的休息,昨晚的药效发挥到最大,文易觉得自己又活过来了。
但这样透支骨髓的治疗,能再救他多少次,他不清楚。
他只能在仅有的时间里,走更多路。
昨天晚上的亲吻缠绵缱绻,牧白和文易没有更进一步。
他们都很珍惜那个吻带来的感觉。
那是一种被对方温柔以待的满足感。
八点钟,牧白叫了客房服务,等着文易洗漱完毕。
不知是不是巧合,服务生送早餐的时候,顺手将客厅茶几上,刚开始有点枯萎的粉色洋桔梗撤了下去,换上一束含苞未放的红玫瑰。
牧白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安静地看着那束玫瑰。
文易从洗手间出来,看见牧白在发呆,有点惊讶。
印象中,这个男人从来都是浪荡又深情,精英且强势的形象,从来没像现在这样,眉眼之间,带着一丝忧郁。
他突然想到斯宾酒店那晚,他假装睡着,牧白在他耳边轻唱《玫瑰人生》。
一时间,文易心里五味陈杂。
他下意识地摸摸手腕上的纹身,朝前走了一步。
“你怎么不吃饭?”
听到文易说话,牧白回过神。
“等你啊。”牧白笑着招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