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但那晚,地板之下,就是那个人……

牧白一会儿得回家,郭大伟第二天要赶飞机,几个人又聊了一会儿便散了,酒吧里只剩下汪书泽。

他拿出手机,给文易打了电话。

***

下雪的夜晚尤其安静。

晚上九点半,文易睁着眼睛躺在病床上,手里握着睡眠仪。

医生要他好好休息,从早睡早起做起。

汪老师三个字在屏幕上亮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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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易的手机里,连国贸的一个柜姐都有备注。

只有牧白,是一串数字。

他之所以不备注他,无非是怕他在自己的生活里留下痕迹。

哪怕是这样的形式主义,他也不要。

但如今,这个男人在他心里的印记,早已无法抹去。

“喂。”文易接起电话。

“文易,”汪书泽顿了一下,问:“你……还好吗?”

“挺好的。”

“我听他们说,你要过段时间才回来,你……是住院了?”汪书泽问。

“他们?”

“我在卡门,牧白,段非,郭大伟他们刚走。”

既然打电话过来的是汪书泽,证明他没把自己生病的事说出去,文易轻轻嗯一声,说:

“汪老师,我要休息了。”

“哎别挂电话——”汪书泽说:“文易,我……可以为你做点什么吗?”

“你已经帮我做了,汪老师,谢谢。”文易说完,挂掉了电话。

到现在,汪书泽可以确定,文易说了谎。

他爱牧白。

汪书泽摇摇头,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外面下着雪,病房里并不算暗。

文易想起冬至那晚,也是这样的雪,他和牧白翻滚在雪地里。

他被牧白强吻,他坐出租车离开……

但那晚,地板之下,就是那个人……

可现在病房里,暖气很足,他的手依然很凉。

他看着外面的雪,无比清晰地意识到,原来冷的时候,他还是忍不住想要和牧白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