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了一份海鲜拌饭。”经理说。
“你再给他打个电话,确定一下有没有忌口,另外,再做一份鹅肝清汤,记住,别放酒,外加一杯香橙汁。”
见文易正常吃饭,牧白轻松不少。
放下电话,他长舒一口气,对段非说:
“我觉得他的抑郁症有点严重,他最近越来越不喜欢出门。”
***
不喜欢出门的文易躺在沙发上等外卖,接到了李敏道的电话。
“这几天感觉怎么样?”
文易拿着遥控器,漫无目的地选着电影,说:
“最近基本不出门,每天不是吃就是躺,没什么不好的感觉。”
“那就好,你这病就得养着,小易,还记得你隔壁床的那个小男孩吗?”李敏道问。
“记得,怎么了?”
“他姑姑和他配型成功了,过两天就进仓。”李敏道说。
文易眼睛里闪过一丝笑意,语气却淡淡的,“那挺好。”
“所以小易,咱不放弃。”
“我从来就没放弃过啊,”文易无所谓地说:“只不过幸运之神放弃了我而已。”
李敏道沉默片刻,“这个月捐献骨髓的志愿者比上个月又增长了,有希望的!”
“嗯,”文易懒懒地应了一声,听见门铃响,起身说:“不说了哥,我点的餐来了。”
一分钟后,文易看着多出来的鹅肝清汤和果汁,心口有点堵。
他开始考虑,自己享受着牧白这样的体贴,是不是不太道德。
毕竟他们只是炮友。
既然是炮友,那他就只能享受牧白给的身体体验,至于别的……
文易苦笑着摇了摇头。
***
牧白办公室里。
段非点上一支烟,“抑郁症,自闭,这不是好兆头。还有你那公狗腰,谁受得了?他不想出门也正常。”
牧白白他一眼,“你脑子里能不能想点别的?除了从医院回来那晚,到现在,快一个月了!他一直恹恹的,我舍得?”
“医院?他怎么了?”
“那天他从宾斯酒店离开后,消失了好几天,后来我才知道他去医院兼职了。”牧白说。
“兼职?”段非瞪大了眼睛,“他又不会看病,兼什么职?”
牧白叹口气,“不知道,不过我看也就是帮忙登记信息,修修电脑之类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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