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他贴近牧白的脸,吊起的眼角有几分挑衅,嘲笑道:
“牧白……你载我,我坐你后面,你——就不怕分心?”
文易的双唇饱满有弹性,光是盯着看一会儿思绪就会沸腾,更别说吻上一吻了。
让这样的可人儿晚上出门,谁能放心?
牧白笑了笑,一把揽住文易的腰,让他贴在自己身上。
“宝贝儿……虽然我拿证时间不长,但我这个人呢,对极限运动特别有天赋,更别说飙机车了。只要你吃得消,我不怕危险驾驶……尽管放马过来……”
“走。”文易学着他打了个响指。
“等等!”牧白放开他,到衣帽间找了一条围巾给他戴上,随后问:
“觉不觉得我现在像你的男朋友?”
“男朋友是什么?可以吃吗?”文易脱口而出,都没反应过来,这句话给了牧白一个绝佳的调侃机会。
果然,牧白笑着挑挑眉毛:
“当然可以……”
“汪老师?”文易战火东引。
牧白笑起来,带着几分认真的神色。
“宝贝儿,关于这个,我要为自己澄清一下。汪书泽是第一个和我发生关系的人,分手后我也确实睡过很多人。但从始至终,我没给谁弄过,包括汪书泽。所以你应该知道,我说的这个人是谁。”
文易没想到牧白会这么坦诚地说出来,但他一点都不脸红。
他一歪头,说:
“看来可以吃的男朋友不多。”
随后堪称轻佻地拍拍牧白的脸,说:
“但是牧白,这种事讲究个礼尚往来,你觉得……我会给一个不爱的人弄吗?当然不会,所以,我也不会接受你的。走了,要迟到了。”
转过身,文易的眼神迷离了一下。
都是正常男人,这样带颜色的腔调,很容易就能激起欲望。
更何况,他感受过牧白最滚烫的温度,最有力的律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