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怎么了?”
“我问你怎么在这,正常回答不应该是你来找文易?你说来看他,是什么意思?”牧白问。
汪书泽心说牧白真是太敏锐了。
“没什么,我只是听说,你前些天把人从卡门扛……带了出来,有点担心他,毕竟……”汪书泽一摊手,“你那方面挺厉害的。”
牧白瞥他一眼。
刚跟汪书泽在一起的时候,两人都是食髓知味的年纪,难免疯狂过一段时间。
后来他混迹风雨场所,从不走心。
是文易,让他体会到真正的疯狂不是新鲜,也不是次数,而是两个人每一次在身体有所交集时,付出全副身心,交出灵魂的感觉。
这才是最完美的(姓)。
牧白耸耸肩,感觉和汪书泽在这里讨论这个问题不太妥当,于是问:
“你不走?还是说,要留下来吃饭?”
汪书泽站在201室,说:“不了,这房子卖了就是卖了。”
“好巧,我也是这么想的,”牧白抬眸看一眼楼上,意有所指,“这房子我买了,就是我的。”
汪书泽笑笑,绕过牧白,往楼下走去,刚下两级台阶,回头说道:
“牧白,照顾好他。”
牧白没说话,晃了晃手里装满食材的袋子。
尽管汪书泽心里很惋惜,但他此时,和楚明克产生了同样的感觉。
——牧白,确实是最幸运的。他得到了文易的眷顾。
既然得不到就放手,他从不是执着的人,于是微微摇头离开了。
***
牧白站在厨房操作台前,神色凝重。
自从在医院里见到文易,他就有点疑神疑鬼。
但从文易本人到李敏道,都没有任何异常,汪书泽又能知道什么,他恐怕连文易有抑郁症都不知道。
“算了,也许是我多想了……”
听到门铃响,牧白回神,才发现自己没给文易留门,连忙甩了手上的水珠去开门。
文易穿戴整齐,站在门口,乌黑的短发和眉毛,映着那双灵动的眸子,一身黑色皮衣皮裤加上马丁靴,痞帅痞帅的。
牧白看看外面,已经晚上六点多了,这打扮是要出门?
“你……要出门啊?”
文易把外套脱掉挂在衣架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