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总气质和乡土气息结合起来,十分违和。
因为怕把旁边的菜踩坏,牧白歪着身子,歪歪扭扭地走到菜地的最东边。
文易站在阳台上,看着撅起屁股拔萝卜的牧白,吹了个口哨。
牧白循声抬头望去,只想扔下萝卜,把这个看上去痞帅又清纯的男孩扔到床上。
当他拎着萝卜进门的时候,文易还在阳台上。
他穿着一件某品牌拼接色柔软针织衫,削瘦的肩部轮廓更显单薄,不禁让人生出强大的保护欲。
牧白把萝卜扔在门口,径直走到阳台抱住他,在他脖颈间吻了起来。
温热的气息把秋天的萧瑟冲淡,取而代之的是一室“春”意。
两人身体里的每个细胞都在躁动……
文易任由他亲吻着,摸索着……
却在牧白要提枪上阵时,“善意”提醒道:
“牧白,十分钟了。”
牧白用力捏着文易的腰臀,呼吸急促:
“十分钟?嗯?前戏都不够……”
“蒸锅里的龙虾,要老了。”
***
热气腾腾的砂锅牛肉粥,配上鲜嫩的大波龙,文易吃得很过瘾。
牧白见他心情不错,说:
“文易,医生说你突然晕倒,是因为酒精和你体内的药物成分,发生了反应,但你以前也会喝一点。”
文易咽下嘴里的食物,喝了一口粥,“嗯,我换新药了。”
这就是他不再去卡门调酒的原因。
一点二十几度的茴香酒,就能危急生命,更别说其他烈酒了,所以调那杯Negroni时,他没尝。
见文易如此坦诚,牧白心里松了一口气,只以为他说的是抗抑郁药。
但长期吃药也不是办法,牧白还是想文易能敞开心扉。
“能跟我说说你以前的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