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不觉得花出去的钱冤枉。”他轻佻地摩挲着文易的唇,“反倒是你,为什么不去卡门了?给我省钱?”
“是呢,”文易说,“怕你项目进行不下去!”
文易的手很凉,牧白拉着他站起来,笑道:
“项目?我只怕我们之间进行不下去……”
暖意顺着手上的末梢神经传到文易全身,让他感到舒适的同时又觉得不安。
如果他是一具尸体,牧白还能将他捂热吗?
“牧白,你喝醉了……”文易说。
牧白搂住文易的腰,让他贴在自己身上感受着。
男人太过炙热,文易觉得他快被烫伤了。
但那种坚硬的质感,又比雨夜里的那双手来得真实……
“是啊,Negroni太苦了,我要找点甜的来平衡一下……”牧白说着,打横抱起文易上了楼。
怀里的人轻得宛如一片树叶,他会在秋末冬初的时候离开枝头,化作来年的春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