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白轻笑,“宝贝儿,你想让我温柔点对不对?”
“难道我不值得你温柔?”文易眨了眨眼睛。
这样的文易俏皮可爱,让牧白也跟着年轻了几岁。
他撩过文易额角的黑发,低沉的嗓音软到甜腻:
“宝贝儿,你值得所有……”
这个吻细密轻柔,牧白品尝着第一次见面就让他神魂颠倒的双唇,享受着身下人专注认真的回应……
这一颗,他终于明白了什么叫岁月厚爱,人间值得……
而文易,则在不知不觉中,在他以为的剥离了灵魂的身体关系中,贪恋着男人坚实的胸膛……
那颗多年被冰霜侵浸的心,慢慢在牧白的吻中暖起来。
缠绵缱绻的吻,让两人体内的多巴胺持续维持峰值。
牧白的欲望炙热不堪,呼吸早已紊乱。
“宝贝,我想……”
但文易却拒绝了他更进一步的动作,蜻蜓点水地在他脸上亲了一下,说:
“洗个澡睡吧,我明天要早起。”
牧白深吸一口气,从文易身上下来,拉着他的手放在身下,埋怨道:
“你真狠心……”
文易笑道:“不狠心我明天就起不来了,去吧,抽屉里有新牙刷。”
牧白揉揉他头发,“好吧,今天放过你。睡衣穿你的?”
“你可以选择不穿。”文易翻了个身,懒懒地说。
牧白又深吸一口气。
他会调戏,文易比他更会。
看着男孩削瘦的肩膀,他只好翻身下床,去了浴室。
墙上的架子上有香波浴液,甚至还有消毒液,窗户开了一条缝,空气里还有淡淡的次氯酸钠的味道。
是了,文易的头发永远那么清爽干净,指甲永远整洁规整。
说起来,牧白这么多年私生活虽然混乱,但其实是有点洁癖的。
他不会宿在炮友家里,而且就算醉酒后带人到酒店,也会清醒地要求对方先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