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多的时候一晚才两次!
还是因为好久不做!
牧白起身拿起西装外套,说:
“别跟我在这胡扯了!我妈已经到餐厅了!”
去饭店的路上,牧白想的都是文易。
这些天,文易一直很安静,对于他每一次造访,都表现得十分平静淡然。
但牧白还是能从他为数不多的话中,体会到来自心底的抗拒。
也许文易会让他靠近,仅仅是因为孤独吧,牧白想。
***
王彤珊挑的饭店很有地方特色。
这里没有包厢,消费却不低,大厅一角还有演员在唱越剧。
她坐在角落里,一改贵妇打扮,穿着一件清淡简约的日常服饰。
“白啊,坐。”
王彤珊给儿子倒了杯茶,回身招呼服务员上菜。
牧白接过茶水喝了一口,问:
“我爸让你来劝我的?”
“牧白,”王彤珊说,“你回国有四个月了吧?真不回去看看你爸?”
“妈,当年我搬出来的时候就说过,你们什么时候接受我是个同性恋,我什么时候回家。”
王彤珊看看四周,见没什么人,才叹了口气。
反正整个宁城,哦不对,说不定全国都知道,牧氏集团的太子爷是同性恋,索性也不避讳。
“牧白,这么多年了,你爸是真拗不过这个弯。你是我儿子,都到这个份上了,我也不勉强你们谁跟谁妥协,我就想问问,上次那个男孩是怎么回事?是外面传的那个学生?”
“嗯。”
“人家要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