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吃过了,这些都是给你买的。”
牧白夹了一只叉烧,问:
“说吧,什么事?”
王彤珊端着咖啡杯看他一眼,冷嘲热讽:
“就不能是老母亲母爱泛滥,过来看你一眼?回国几个月了,也不知道回家看看?”
“这话——您信吗?”
“好吧,”王彤珊放下咖啡,说:
“我承认,我是来看你笑话的。想不想知道外面传成什么样了?”
“反正传成什么样,也没人敢在我面前说。”牧白满不在乎。
王彤珊撇撇嘴,“说你霸王硬上弓!强行把人留在身边,人家没办法,只能悄悄和老情人私会!”
霸王硬上弓?
也不知道是谁“上”了谁?
牧白脑海中浮现出和文易第一次发生关系时的场景。
那人虽然眼角带着泪,但浑身上下却都透着诱惑和狂野。
他像一株黑色曼陀罗,就算前面是不可预知的黑暗和死亡,也能让人心驰神往。
牧白哼笑一声,“妈,您知道您现在像什么吗?”
“什么?”
“特别像住我楼下的八卦大妈!”
“臭小子!你要不是我儿子我才懒得管你呢!赶紧跟我说说!”
文易精神状态不佳,两人的关系也只是牧白的一厢情愿,牧白暂时不想跟家里多说,于是敷衍道:
“行了,吃差不多了,我今天有个特别重要的会要开。”
王彤珊知道自己儿子德行,从来都是玩玩,不会真放在心上。
毕竟当时汪书泽的事,对他打击太大了,见他跟平时没什么差别,便说:
“那行,我就不在这招人嫌了,走了!”
牧白擦擦嘴,“嗯,一起。”
***
文易连续工作了好几天,把主题公园的企划案赶了出来,明显感觉身体透支得有些厉害。
他本来不想出门,但因为说好去找汪书泽拿证书,所以一早便起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