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烧烤店到小区不过五百米,牧白和文易都喝了酒,既然已经捅破了邻里关系,他们便索性一同步行回去。 文易对牧白这个邻居,没什么明显的厌恶和示好。 但这块近在嘴边,却不能随时咬一口的肉,还是对牧白有着莫大的吸引力。 特别是当夜风吹起文易的衣衫,露出那节瘦窄白皙的腰线时。 两人一同上了楼,牧白问: “你为什么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