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悲剧之花

卡萨布兰卡——悲剧之花,数量不同,象征的花语也不同。

牧白将视频定格在文易扬起左手的那一刻,仔细辨认了一下。

是五朵,代表着死亡,厌世。

一瞬间,牧白觉得心里有点堵。

文易有聪明过人的才智和专业水平,有风华正茂的年纪,有大部分人难以企及的经济条件。

卡门酒吧里,有那么多人愿意重金买号码牌,也足以证明他有多出众。

这样的人物,虽说有时沟通起来有些费劲,甚至有点神经质,也会让众多男人趋之若鹜。

就连牧白自己,都愿意天价买他一个吻,所以他想不明白,文易有什么可消极的。

回想和文易相处的每一个瞬间,牧白的思绪,停在去文易家拿资料那天。

男孩开门时,那双通红的眼睛,就像屏幕上,洁白花瓣里包裹着的猩红花蕊。

妖异的色彩里,是无尽的悲伤。

电话进来的时候,牧白的手机界面还停留在那个视频上。

“喂妈。”

牧家大宅里,王彤珊开着免提,把电话放在桌子上,一手拿着剪刀,悠闲地修剪着刚送来的鲜花,讽刺道:

“白啊,昨天晚上怎么回事?冲冠一怒呢?”

牧白点上一支烟,却没抽,笑道:“这种事,发生在你儿子身上不是很正常吗?”

王彤珊斜着剪掉多余的花枝,说:

“我生的儿子我了解,妈觉得,你这一怒,为的不单单是汪书泽吧?”

不愧是眼光毒辣的牧夫人。

见牧白不说话,王彤珊又说:

“据我所知,这些年,你所有的不正当关系,都是用钱解决的,怎么?这次钱不好使?”

牧白无语,真要说是为了钱,那也没错。

他上了人家,人家还倒贴给他一百块!

而且昨天晚上他自己兜里那张十块钱,也没能花出去,于是自嘲道:

“是啊!你儿子有钱没地方花啊!”

王彤珊把花插在玻璃瓶中,看一眼坐在沙发上看报纸的牧长风,问:

“汪书泽那孩子真离婚了?”

“哟,妈!您这消息可真灵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