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些现在已经不重要了。
等他冷静下来时,他已经站在了吧台前!
牧白双手插兜,眯着眼问:
“汪老师,尊夫人知道您花五万块买一个吻吗?”
***
七年前的毕业季,牧白曾和汪书泽约好出国扯证,却在那个夏天,看着他和一个女人走进婚姻的殿堂。
牧白为爱出柜,被家庭抛弃,换来的却是背叛。
从此,他醉生梦死,迷失在欲望的海洋里,也不想找到方向。
此刻,牧白靠在吧台边,看着汪书泽眼睛里闪过各种情绪。
惊讶,愧疚,疲倦,精彩极了。
他眼神闪烁,避开牧白的视线,继而微笑着看向文易,笑道:
“不好意思,小九,见笑了!”
文易耸耸肩,表示他无所谓,也没兴趣,请自便。
汪书泽伸手去拿那杯日出,却被牧白抢先端了过来!
他喝了一口,说:“比别人调的苦。”
也不知道究竟是要说给谁听。
文易是有匠心精神的,听到这话,立刻为他解惑:
“放了苦柚汁。”
没有一点情绪,语气很学术。
牧白听得出来,他真的只是在答疑解惑而已。
随后,牧白轻笑一声,将手里的九号牌子,连同酒杯一起递给汪书泽,说:
“汪老师,酒给你,吻是我的。”
汪书泽皱皱眉,看着他手里的酒,没有接,似乎有点生气,问:
“牧白,你想干什么?”
“不干什么,”牧白一脸无谓,说:“只是想帮你减少一点骗婚的罪孽。”
“哈哈哈哈……”文易在一旁不合时宜地大笑起来。
原来,早些年宁城那些关于牧家公子的流言,是真的。
牧白和汪书泽同时看向他。
文易摆摆手,忍住笑,看着汪书泽,“不好意思啊……”
然后他看向牧白,说:“原来Stephen他们说的是真的!我们还真是——”
同病相怜。
说到这里,文易住了嘴,但还是忍不住笑,笑得牧白都觉得他神经病发作了。
“有这么可笑?”牧白问。
文易止住笑声,一手按着操作台跳起来坐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