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又笑起来,这陆邵寒受了回伤还真不一样了。
以往的脸上都是淡淡的,也不是面瘫,但那笑吧就是进不到人心坎里,一看就知道是礼貌且疏离的。
这次就不一样了,笑起来就格外真实,人也臭屁了起来,不像之前的高岭之花了,显得有烟火气了许多。
送走了这群医生,陈予澄没说话,默默地倒了一杯热水出来放凉,又把陆邵寒今天早上要吃的药找了出来。
陆邵寒何其敏感,一看就知道陈予澄不对劲。
他谨记着陈予澄不让自己下地的命令,但又摸不到陈予澄的人影,只能用眼神追随着陈予澄。
陈予澄经过床边,陆邵寒仗着自己手长,一把就扯住了陈予澄的衣摆。
“澄澄你怎么了?是我刚刚说的话让你不开心了吗?结婚是我和你处对象开始就认定的事,但我不急,什么时候结都随你,只要最后是你就好……”
这话其实陈予澄听了很开心,但现在不是开心的时候。
陈予澄不走动了,坐在病床旁把陆邵寒扯住自己衣摆的手握在手心。
两人对视着,陈予澄眼里写着哀愁,陆邵寒眼里写着忐忑。
是陈予澄先开的口,“嗯,只要不是你,那以后的婚姻我都能想到有多无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