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几人都是男人,听到这里的时候又有什么不懂的。
在没有受到真正的迫害之前,这些东西听起来倒像是一件逸事。
文才刚才还一脸对九叔的畏惧,这个时候听了对方的话,脸上又扬起了一丝古怪的笑容,看得九叔眉毛直跳,恨不能当着别人的面责骂这个不成器的徒弟。
他的心中恼火,遂不想再看文才,又转而望向了张景,却见对方正木着脸发呆,看起来若有所思的样子,于是便好奇地问道:“阿景,你有什么看法吗?”
张景这个时候自然是联想到了《一眉道长》,于是便下意识地看了钱生一眼,随即暗示道:“刚才这位兄弟的话让我想起了一些事情,不过有些记不起来了,再容我仔细想想。”
九叔明白了他的意思,又想到对方的来历,也就没有当着生人的面追问下去。
他见钱生的样子慌张着急,想来他弟弟的情况已经是不能再拖了,于是便对着对方说道:“这样吧,我马上和你去一趟,现在我回屋收拾些东西,阿景,你过来,我有事情交代你……”
说着,九叔便转身朝着屋内走去。
张景抬脚就要跟上,旁边的文才却是拉住了他的胳膊,好奇问道:“师弟啊,师父叫你做什么啊?”
张景闻言便打了个马虎眼道:“可能是守庚申的事情吧,我也不清楚。”
文才一听是守庚申,脸上便带上了痛苦的神情。
他之前也不是没有守过庚申,但是却都因各种各样的原因失败了,这时候听张景一说,这才惊觉不过半月有余就又到了守庚申的日子。
他这才悻悻地松开了张景,说道:“这样啊……那师弟你加油!”
张景笑了笑,旋即跟着九叔进了书房。
后者听见了他的动静,于是便开门见山地问道:“你知道这件事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