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晋在与弗雷德过招时,用敲打手表表盘的方式回答了问题。
“行,需要我做到什么程度?和刚才一样秒杀,就用你手中的药剂轻敲桌子,拖延时间就去摸下巴。”
跑快快绝对不傻,他很清楚两人的作弊根本不够默契,想要成功就必须建立在对手对此毫无察觉的情况下,所以就算内心多么想要冷晋出丑,现在的他都会老老实实配合,甚至主动调整约定的暗示动作,避免程序化规律被察觉。
对手的筹码依然停留在“金钱”层面,并没有越界,冷晋认为这局的结果无关痛痒,最重要的是展示跑快快的绝对实力,巩固弗雷德对他的信任,这样才方便后面的釜底抽薪。
于是冷晋拿起那瓶无价的药剂,在赌桌的桌面上轻轻敲击,摆出一副焦躁不安的样子。
“你紧张了。”弗雷德微笑着说道。
“适度紧张有利于提高思维能力,安于现状的白痴想在一败涂地后再紧张,就已经太晚了。”冷晋冷笑回应。
嘴硬这块还没输过呢,对方越是在意他的微表情,他就有越多的方法去遮掩,甚至反过来借此恶心人。
“一点试探性的筹码而已,真正的游戏还没开始呢。”
弗雷德对于冷晋挑衅般的发言毫不在意,事实上这种潜在的进攻方式在赌桌上属于初级心理战,光是激起人的胜负欲是不够的。
想要掌控一个人,最重要的是知道对方渴望什么,拿准对家真正难以抉择的弱点,胜利的天平才会真正倾斜。
“对我来说,每一个新的赌局都是真正的游戏。”
完成消息传达后,冷晋翘起一条二郎腿,双臂支撑在椅子的扶手上,身体陷入柔软的靠垫里,以压迫力最强的姿态面对弗雷德。